徐姝丽也发现他的反应了,更是羞恼得想找个地洞去钻。
“口子很大,你踩得太狠了,我帮你止血,做个简单把扎,回木屋那有酒精,我再帮你做清创上药。”
王博摸到岸边的皮带,掐着银针,在相应的穴道上扎了几下。
血止住了,又扯下T恤衫的袖子,把她的脚掌给包住。
“你衣服放在哪里?我扶你过去。”
王博不由分说,将她胳膊一扳,架在肩上,另只手伸到她腰上扶着。
少了一只手,顾上顾不得下,徐姝丽只能挡住一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都没让赵兵看过,都被你看光了,你……你……我以后怎么嫁人?”
“我说我负责,你信吗?都什么年代了,你把我当医生,我把你当病人就好了。在医生前面,你最好不要有羞耻心。”
这是一回事吗?徐姝丽咬得嘴唇都破了。
为了让她别乱想,王博说道:“我闭着眼行了吧?你给我指路。”
“那你闭啊。”
王博真闭上眼了,徐姝丽大大地松了口气,可又想,该看的都看到了,现在才闭眼睛有什么用。
终于走到放衣服的地方了,徐姝丽换上衣服,才让王博睁眼。
“其实穿上衣服吧,比不穿衣服要好看……”
“你还说!”
徐姝丽举手要打他,他往后一退,她要追上去,脚底板一用就疼。
“哎哟哎哟。”
“我扶你吧。”
“你扶我就扶我,脑子里别乱想。”
“我多正直啊,还能想脏东西?”
“哼,谁知道呢。”
扶着徐姝丽回到木屋,都走了快二十分钟,方便面都泡胀了。
“我去重新做吃的吧。”
徐姝丽拖着腿去拿放在木茶几上的肉。
王博就叫住她,让她坐到沙发上,先拿了酒精帮她消毒,再擦上碘酒,重新拿纱带包扎好了。
“要是太痛就休息两天。”
“我能忍着。”
徐姝丽拿了肉去砧板那处理。
王博走到外面,就看山脚下有一辆车停在那里,车灯还亮着。心想,这都七点了,谁还跑这里?
马上就瞧车里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年轻都不大,二十多岁的模样,下了车就快步往山上走。
很快就走到山坳子边缘,看站在这里抽烟的王博,那男的上前问:“王医生在吗?我们来找王医生有要事。”
“哪位王医生?”
“你们这里还有很多位王医吗?”
“我姓王……”
“王博是你爸?他在里面吗?”
王博狂汗:“我就是王博,你们来找我的?”
那男的愣住了,这就是王博?比想象中年轻太多了吧?
“你是王博?我们是县医院的,你跟我们走。”
“县医院的?呵呵。”
王博转身就往木屋走,两人跟在后面。
“我说让你跟我们走,有急事,你没明白吗?”
“我还没吃饭呢,能有什么急事赶得上肚子饿?”
男医生一把将他拉住:“你做的事你不知道吗?谭烈那些人在县医院住着,是你干的吧?他们下午都陷入了重度昏迷状态,要是死人了,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吧。”
王博冷笑道:“那就让警察来抓我,轮不到你们来指手划脚,我还要吃饭,请走吧。”
“你……”
男医生都快气炸了,前几天这些人送到县医院,虽然动不了,可人还能说话。病因也在调查,赵军说是被针扎了,他们也不信,哪有被针扎成这样的?
到今天下午二十多人陆续陷入重度昏迷,整个县医院都乱了。
光是机器都不够用,ICU病房也没那么多,有部分病人已经被转移到了市里的三甲医院。
剩下的人都躺在病房里,这时才有人重视赵军说的。
院里派这两名医生过来找王博这始作佣者,院里的老大夫说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这是王博动的手脚,也只有他能治得了。
那位老大夫还说,这是很高明的针灸术,那王博一定是位隐世的大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