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顿了顿说:“我是喜欢你的。你或许觉得我很贪心,混帐,但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你可以不听,但我也要说。”
苏暧茶一时间觉着心跳很快,一些纠结郁闷也都在慢慢消失。
“你随时可以离开。”
“你说什么鬼话?我,我……我还要保护你。”
王博高兴的抱住她就吻上去。
苏暧茶也伸手搂住了他,心中的阴霾渐渐消散,回应竟也热情起来。
“你嘴里有云南白药牙膏的味道。”
“知道啦!”
苏暧茶红着脸低下头,搂着王博的胳膊:“不管以后怎样,你都是我第一个男人。”
“也是最后一个。”
苏暧茶浑身一震,看着王博真挚的双眼,心头微颤,刚要说什么,一个声音响起。
“一对狗男女!”
王博转头就看见站在车门外的人,正是刚才被苏暧茶拧了胳膊的年青人。他手里拿着根法棍面包比划了下,看王博和苏暧茶无动于衷,又竖起了中指。
“傻叉!”
王博不理会他,搂着苏暧茶面朝着车外。
对这种无聊的人,王博可没精力管他。
快两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过去了,背着包下车后,苏暧茶伸了个懒腰就说:“你告诉你爸妈了吗?”
“打算给他们一个惊喜。”
王博还准备好了一副拔罐用的电子理疗仪。是从萧乾安那拿的高档货,比市面上几十块钱的好多了。
“哟,你们俩也是到临安啊,这可真是凑巧了,没想到啊,跟两条狗走一条道!”
那两个年青人拖着行李箱走上来,嘴还不干净。
苏暧茶柳眉倒竖,就要发作。
“怎么?又想打人?来啊,打我啊!你拿手机拍着,我看她敢不敢动手!”
苏暧茶的手被王博死死拉着。
“怎么?怕了吧?你要敢打老子,我就放到网上,到时你连警察都没得做!草,跟我玩!”
王博眼神冰冷,一言不发地朝出口走去。
“傻叉!来啊,打我啊!不敢打是吧?还跟老子狂!警察怎么了?警察算个毛!”
一路跟着叫嚣,好些路人都一脸诧异地看着这两个疯子似的年青人。
王博开始还想动手,快走到出口,就一脸平静了。
“师叔!”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在出口外喊着,她长着张圆脸,笑起来可爱极了。
“九条,这里。”
王博喊了声,苏暧茶一愣,她还以为小姑娘叫的别人。
“哟,还有人来接啊,这小丫头有十六了吗?妈的,要是让我草完这警察,再草这个,那多爽!”
“师叔,哪来的疯狗啊?”
九条一脸纳闷,这看上去绝对不是王博的朋友,可是师叔多狠的人,他还敢说这种话,是想要自杀吗?
“我哪儿知道?”
王博示意九条走就行了。
“你他妈说什么?”
那两个年青人还不敢甘休,一路跟到停车场。
九条拉开一辆大切诺基的车门:“师叔开车吗?”
“我来开吧,不过先等等。”
王博走到那两个年青人身前。
“干什么?想动手吗?我们拍着,你要敢……你干什么?”
那一路拍着视频的年青人,手机被王博一把夺下,扔在地上一脚就踩烂了。
“九条,让我看看你身手长进了吗?”
“来了来了,师叔,看我的。”
双马尾的小姑娘走上来,脸上挂着欢快的笑容,不等那两个年青人嘲讽,一掌如鬼魅般的切在其中一人的膻中穴上,等那人身体一弯,又一拳打在那人头顶的百会穴。
就听到一声闷响,那人的脑袋竟凹了下去。
剩下那人吓得魂飞魄散,掉头就跑。
这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一记重拳打在腰上的三焦俞穴,瞬间往前连跌几步,一下摔倒。
就看一个身子从空中落下,膝盖正好撞在那人颈下背心的风门穴上。一口血便从那人嘴里喷了出来。
九条蹦蹦跳跳的捡起地上的碎手机:“师叔,我身手怎样?”
苏暧茶都看得眼珠子快掉地上了。
“比你师姐好。”
“我就说嘛,我才十五,她都快二十了,我要再练五年一定能赶上她!”
“上车吧。”
苏暧茶瞧着地上的两个人,有点不安。
“师婶……”
王博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称呼。
“那两个家伙死不了的,头骨会复原的,像气球一样,那个也只是吐个血,两个人嘛,一个小时内送到医院,就只躺两个月就能下床了……”
“三个月,你下手还是重了些。”
“对对,师叔说的对。”
九条掰着手指算着,最终还是服气的点了点头。
“都是我师姐谢京花的徒弟,八筒银针渡劫入门了,九条还没学银针渡劫,她认穴也很准,但她学做药膳天赋更高。临安西湖畔的掌心阁,现在是她在负责。还有两个师妹在帮她。”
苏暧茶更吃惊了,九条才十五啊,听王博的意思,好像谢京花还不止这两个徒弟。
“前面就是了。”
车开了十几分钟,就停在一栋老式的居民楼前,楼只有五层高,楼面泛黄。这一片都是八十年代末修建的,都是安置房,几年前王博家搬到临安时租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