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在给我出考题?王博有点不高兴,有事就直说。
“先吃饭。”
饭菜做得精致,但份量少,加上池然又不停试探,王博吃得不是很开心。将就吃过,就提出有事要走。
“王博,要不再聊聊。”
池然抓住他胳膊,指向窗边:“夜景不错,这湖光水色,足够观赏,要不看看?”
王博被他吓了一跳,不对吧,这小子不是个gay吧?拉着我要看风景?又借口说要我帮治病?是看上我了?
不行不行,我得赶紧脱身,要不然晚节不保啊。
“看风景就不用了,我还有急事,正事,大事!下次吧。”
“哎,我跟你一见如故,你又懒得来一趟,要不……”
“不难得来,我记住地方了,下次我再请你,行不行?”
王博赶紧把他手给拨开,掉头就跑出包厢。
乖乖的,王博出了一身冷汗,开着车就直奔孙齐儿那。
池然还在那纳闷,我一番好意,他怎么还不领情?不就看个夜景吗?这点面子都不给?莫非是因为他知道我的目的?那就难办了。
“饶文杉吗?我找你办点事。”
池然来到腥红酒吧,瞧着里面打扮成女仆的服务生,冷着脸走进了最靠里的包厢。
这地方是金陵没多少人知道的销金窟,能来的都是有钱人,还都是年纪不超过四十的阔少。
饶文杉自然能算在内,就算饶光晨饶伟宁没死,他也能花得起钱。
酒吧里的装潢是用作吸血鬼主题,有些服务生,还装着假獠牙,脸上抹着番茄酱。
包厢里饶文杉正坐在两名穿着中世纪礼服的金发洋妞中间,左拥右抱。茶几上放着几瓶开了的皇家礼包。
在他斜对面还坐着两个跟班,也各拥着一个女生,在那唱歌。
“文杉哥,这次轮也轮到你了吧?我看未来饶家就是你做主了!”
饶光晨饶伟宁一死,有人哀伤,有人高兴,饶文杉就是在高兴。
饶星海醒了后,已经表明要让他多担一些担子,多给他一些权力,让他多负责集团里的一些事务。
说白了,饶家这一代,需要一个撑得住场面的人,就算是矮子里拔高个,也只剩下饶文杉了。
“别胡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饶文杉笑说了一句,门就开了,池然冷冰冰地盯着包厢里的人。
“你他妈谁啊?走错路了是吧?也不看这是哪号包厢?”
那跟班站起来就骂,手还抓起酒瓶,指向池然。
另一个跟班也站起了身:“跪下来道个歉就滚!别找不自在,要不你下半辈子就在轮椅上过吧!”
饶文杉连胆都快破了,这俩是在找死是吧?这是池然啊!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他吓得冒冷汗,刚要说什么,已经晚了。
酒瓶变戏法似的从那跟班手中到了池然的手中,池然跟鬼魅一样,飘到跟班身前,掐住他的下颌一拉,转手就将酒瓶塞进了他嘴里,手指再一弹。
整个酒瓶在跟班的嘴里炸开,碎片刺得他满嘴是血。
另一个跟班还在发愣,池然又到了他身前,手指往他脖子上一戳,他就整个人软绵绵的倒下来。
紧接着,包厢里就听到一声骨碎的声音,池然一脚踩在了那跟班的头上。
“滚吧,我要找饶文杉聊聊天。”
早就呆若木鸡的洋妞们拔腿就跑出包厢,池然拿起酒桶里的皇家礼炮:“这就庆祝上了?你可心真大。”
“然,然少,我,我……”
“我什么?”
池然斜看他一眼,冷笑道:“那是什么?”
酒桌旁摆着一盒东西,饶文杉忙说:“这是解酒灵丹,现在泡吧都要用这个,喝十瓶都不带醉的。”
“呵,是挺厉害。”
池然抓过来掂了掂:“你知道解酒灵丹是谁弄的吗?就是那个王博。”
“什么?!”饶文杉大吃一惊,“我听说背后是孙齐儿……”
孙齐儿和王博关系已经昭然若揭了,而孙齐儿是玩艺术品的,这是医疗保健品,相差太远了。
本来就觉得这件事很怪,现在却是豁然开朗了。背后的人是王博。
“这可是一个月上亿的金鸡母啊。想不想赚一笔?”
饶文杉点头如捣蒜,谁他妈不想,谁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