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嘉容的脸,头一次在余南南面前泛起羞愧:“我看店里绣绣一个女孩,又不是你的亲戚,还以为她的处境跟我从前一样······所以我就想救她出来,看你也格外不顺眼。
“那天逼你喝酒,就是因为我实在气不过······但是你都已经快喝晕过去了,我才觉得事实好像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然后就派手下去调查。结果发现,我把你给想反了······”
事实上,余南南从邬嘉容的第一句话说完以后,就像是被人用棒子在后脑勺上敲了一棒一般,大脑完全转动不起来。许久以后,她才迷茫地说:“所以,你是把我当成了那个邬族长。”
邬嘉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应道:“是。”
余南南像是被水烫了一般,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可我特么是个女的!”
她脾气再好,也控制不住想要骂人了。原来邬嘉容出手那么快、那么狠、那么不留情面,是因为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可她明明是救了绣绣的人!
而且她和绣绣都是女人,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邬嘉容脑子里是有包吗!
邬嘉容也一时愣住,似乎不明白余南南那句话。片刻以后,他看出来余南南没有在跟他开玩笑,就有些无奈地说:“看来你还是见识太少了······”
“你给我闭嘴!”余南南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对邬嘉容怒目而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但是余南南不说话了以后,他还是忍不住顶了一句:“那你不也是这样想我的。”
“那是你自己猥琐,能怪我吗!”
“是是是,是我的错。”邬嘉容赶紧举起手,示意自己马上停止。
余南南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让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放松一下,然后缓缓地坐了回去。
很快,她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一个疑问:“可是那天,你左拥右抱的······”
还没等余南南说完,邬嘉容就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我不会强迫任何一个人,但那些女人是自甘下贱。说实话,我这样对她们,她们开心得很。”
一时间余南南竟然没有办法反驳邬嘉容。她只能换了一个问题:“但是如果今天我们的豆子没有涨价,你也不会过来吧?为什么你偏偏选这个时候告诉我?”
邬嘉容耸耸肩,又恢复到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说实话,那天我想让你做的事情,远不止喝几瓶酒那么简单。知道我做错了以后,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回去,就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
听着邬嘉容的话,余南南的眼神依旧凌厉得像是刀子一般:“所以你还挺光荣的?”这个人脸皮是要有多厚!知道自己是乱给人扣帽子还这么淡定,道歉没有不说,攻势还是那么猛,连几天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邬嘉容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赶紧道歉:“不不不,我确实做错了事,实在抱歉。但是当时,我真的觉得送你回去就已经足够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