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三个黑衣人都摸不着头脑。

随即，强大的威压从堕渊身上释放，他朝他们走去。

三人想用妖舞威胁他，却发现身体根本动不了，眼中终于漫上了点恐惧。

不是说实力大减吗？为什么还这么强？

堕渊的眼白慢慢泛红，强大到能碾碎一切的力量倾巢而出，三个黑衣人没来得及反应就变成了三滩血雾。

缚住妖舞的玄铁寸寸断裂。

他正要去接住妖舞无力倒下的身体时，一道光闪过，在妖舞的脖颈处带起一道血线，她的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紧闭的眼，苍白的脸，平静的胸膛。

“啊！”

堕渊爆发出一声悲痛的怒吼，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

自己早已喜欢上了妖舞。

又或许，比喜欢还要多很多。

他冲过去紧紧的紧紧的抱着妖舞，用力得想把妖舞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一口鲜血喷出来染红了妖舞白皙的玉指。

他惊慌失措的擦着她手上的血，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她染上这污秽的血呢。

看着这张毫无生气的脸，他又想起了妖舞那总是笑盈盈的样子，耳边好像又响起了她撒娇的一声又一声的叫他“阿渊”。

“你不能离开我，妖舞，你说过的，我不赶你走你就不会走的！我要你留在我身边，我要你生生世世都留在我身边，你听见了吗？”

“你睁开眼睛！你醒过来！”

“我错了，你回来，别走……别离开我……”

说到后面，堕渊的低吼声变得哽咽，他的眼睛第一次因为极度的悲伤而泛红，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和她一起离开了。

“神界！司碧！我和你们势不两立！”

怒吼响彻云霄，他原本平静下来的情绪又开始错乱。

眼白连同眼珠，都慢慢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