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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额，魔后，他们没说，我也不知道。”

曜无抓了抓头，有些懊恼，对呀，他怎么就没问一下这么关键的问题呢，毕竟可鲜少有人是他们魔主大人的对手啊！

“魔后你等等，我马上去问……”

“不用问了。”堕渊看着黑沉沉的天空，“他已经来了。”

“现身吧。”

“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魔界的魔主，被奉为这三界最厉害之人。”

一缕黑烟在殿前慢慢聚成人形，看到他，曜无立刻嘲讽道：“我当时谁，原来是前任帝君啊，不过据说你不是被司碧丢入天罚之渊了吗？怎么出来的？”

若是从前的妄衍定会怒从心起，毕竟曜无戳了他的痛处，但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妄衍，而是夭夜，所以他并未有什么大反应。

堕渊看了他一会，说：“你是谁？”

“嗯？魔主大人，他不是妄衍吗？就算脸可以变，但这周身的气息却是不会变的，他就是妄衍啊！”

堕渊没有说话。

夭夜也就这么看着他，看了一会又大笑起来。

“我既可以说是他，也可以说不是，但虽然我占着他的身体心里却并不喜欢被当成他，你，可以叫我夭夜。”

夭夜这个名字是他遇到阿月后取的，也是自从占据这具身体后他第一次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他，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夭夜？”

妖舞念了一声，蹙眉，她从未听说过这三界还有这么厉害的一个人，而且……他说他既可以是妄衍，也可以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