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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步步向法阵中心而去的堕渊，魔界众魔接匍拜在地，眼中的湿润怎么也遮不住，一颗颗泪珠止不住的往下落。

祁俊看着满脸泪痕的曜无，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堕渊的确是一位极好的领导者，难怪他这般得人心，这般受人爱戴。

白痕也露出一抹笑意，她看着司碧轻快的说：“看，堕渊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这下子，你们就真的可以在一起了。”

真的吗？

司碧勉强勾了勾唇。

“怎么？这不是你一直想看见的吗？为什么现在我感觉你并不开心？”白痕眼中露出疑惑。

其实司碧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笑不出来，也开心不起来。

或许是看见堕渊那么的为妖舞着想吧又或者是想起了过往种种，亦或是她终于明白，有些东西早在无形中改变了。

堕渊立于法阵中心之下，他双手捏出复杂的法诀，每捏一个法诀他的脸色就苍白几分。他在动用他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和精血，而且在探求着精元灵魄的秘密。

最后一个法诀落成，堕渊没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妖舞所在的位置，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一直以来都是他霸道的把她留在身边让她不许离开，没想到如今反倒是他要先走一步，是他没有遵守他们的约定。妖儿，该怪他了吧……

不，她已经不记得他了……

不敢再往下想，他的身体化作一抹火红的流光照亮了这片暗沉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