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更是痛！

妖御天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用脆弱的，乞求的语气小声说：“你看看我，爱我，不好吗？”

宁嬛咬住下唇，眼泪终是不争气的滑落。

他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为了她做了那么多，背弃了自己守护的妖界，抛却了他的骄傲，可是……她也有不能答应他的原因。

那个温润如玉，给了她对这世界希望的男子，她也不想让他伤心啊！

人情债，果然，是最难偿还的。

妖御天抬起头看着她满脸的泪水，沉默了下，他问：“为何哭？”

宁嬛没有回话。

“为了岸冥？”

宁嬛垂眸看着他，不语。现在的他就像是惊弓之鸟，她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被他联想至岸冥的身上。他变成这样，她也有份。

她不说话，妖御天便当她默认。

他苦笑一声，没说什么，动作却更加粗暴，好像是想用这种伤害来让她牢牢的记住他。就像他从前说过的，“既然不爱，那便恨吧！总归，我在你心里，还是有处位置的。”

在宁嬛快精疲力竭的时候，她感觉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落在她的肌肤上，寒冷刺骨。勉强睁开一条缝，她看到了妖御天通红的眼眶。

妖御天折磨了她一夜，第二日一大早便离开了，宁嬛醒来的时候枕边空空，她放空了双眼呆了许久才慢吞吞的起身，下身简直是撕裂般的疼。

等她沐浴穿戴整齐后，她看见了一直在等她的流韵。

“尊后。”

她脚步踉跄，双腿发软，流韵连忙让留玥扶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