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第一次遇见某人的时候，某人说过如果我救了她，她要给我当牛做马来着……”沈延沛故意扬了下眉。

“我说的吗？我说过这话吗？”悦琳早就忘了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当牛做马的话，自己说过吗？不太可能吧？

“你年纪轻轻，不会忘性这么大吧？”沈延沛说道。

悦琳听着这语气，怎么听怎么不对。

“你是在变相说我老吗？”悦琳抬头对上沈延沛的眼睛。眼前这个男人，怎么看都比自己年龄大才对，怎么能拐着弯地说自己呢？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沈延沛俯视着悦琳的眼睛。

这么近的距离，悦琳只顾着生气他刚才的话，却没在意他的鼻子已经快要贴上自己的了。

沈延沛看着悦琳愠怒的小脸，因生气而泛起的两坨红，越发可爱。

“你……”悦琳觉得这人好不讲道理。正想着该说点什么来回敬他，却看见他突然笑了，他的笑里含着故意，含着得逞之后的幸灾乐祸。

悦琳突然明白了，自己着了他的道。沈延沛的脸很好看，浓重的眉，清澈的眼，黑而亮的瞳仁里有一个很傻的自己。

悦琳的眼泪突然流了出来，可她仍旧就这样盯着沈延沛。

看着悦琳眼角突然蹦出的泪水，沈延沛慌了，他收起自己脸上的笑意，着急说道：“喂，你怎么了？”

悦琳没有说话，继续盯着他。

“喂，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一点也不老，好吧？赶紧收起你的眼泪啊。我……”沈延沛又赶紧解释道。19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