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身上的杀意让蛇鹫面皮一抖,一个箭步挡住了旬阳,恼怒道。
“她说带路你就带啊?不许去!”
他刚才也发现了刀疤并没有在这里,心中刚松口气便听到江别枝说要去刀疤房间,一口气又提了上来,虽然刀疤不一定在房中,但万一呢?
这个看着挺美的疯女人还有那个突然起了杀意的男人,想起他们展露的实力蛇鹫面皮又是一抖,他们两若是联手他和旬阳铁定是护不住刀疤的。
江别枝蹙眉看着他,“刀疤不是把你们被赶出山寨了吗?干嘛还这么护着刀疤?”
蛇鹫顿时如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炸毛起来,“谁说我们被赶了?我们兄弟间开得玩笑你懂个屁!”
旬阳也纠正道,“是我自己选择离开,不是被赶。”
江别枝翻个白眼,“我有东西落在他房中,要去拿回来。”
阿箬的铃铛和那颗骨灰里出来的珠子她一直随身带着,何婆婆给她换嫁衣的时候将铃铛给她戴上了那颗珠子却扔在了案头。
那是阿箬的遗物她得拿回来和骨灰一起交给白月。
蛇鹫上下打量着她,“什么东西?肚兜?我赔……唔唔。”
旬阳脸上涌起红润,蛇鹫被他捂了嘴仍在挣扎着,旬阳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恼羞成怒的江别枝干咳一声。
“随我来吧,白月姑娘能先将他们身上的蛊虫去了吗?”
白月晃了晃拢在袖中的双手,寂静夜色中突然传出几声清脆的铃铛声,那些爬在人身上的虫子如潮水般退去聚集到白月脚下,爬入裙裾消失不见。
蛇鹫看得面色发白,旬阳已经松开了他,他颤抖着目光看着白月。
“你身上不会全是虫子吧?”
一想到这个绝色美人身上尽是那些恶心的虫子,蛇鹫心中一阵胆寒,这红衣下的躯体该不会是虫子聚起的吧?
“与你无关。”
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听得蛇鹫一噎,又是与你无关,他还非要变得与他有关了不可!
秦少白看得此景眸含思虑,当日在刺云山下那些虫子并没有汇聚到阿箬脚下,反倒是朝四周散去。
难道那个时候还有其他人在?
秦少白压下思绪,南疆之蛊,他所知不多,秦少白看了看白月想着等什么时候得找个机会问问白月了。
旬阳正要领着几人去刀疤那儿,蛇鹫哪肯依打开双臂拦住他们,说什么也不让,看着旬阳的目光更是痛心疾首。
“他们会杀了刀疤的。”
旬阳无奈看着他,正要和他解释江别枝却先他一步说道。
“这里这么大动静也没见着刀疤,要么他是躲了起来要么就是出事了,他又不傻怎么会等在屋子里等我们去。”
蛇鹫听得有理,但脖子还是一梗道。
“那也不行,男子的房间也不能说闯就闯。”
江别枝都被他气笑了,秦少白一个猛踹将他踹开,看也不看捂着肚子的蛇鹫对旬阳道。
“带路。”
江别枝眼睛一亮,以暴制暴方便多了啊!
突然后悔小时候没有好好学武功了……
解决了蛇鹫,旬阳几人才一路顺畅的走到刀疤门前,秦少白却猛的将她拉到身后。
“有血腥味。”
旬阳眉间一皱快步上前推开房门,江别枝看清屋中场景捂住嘴脸色一白。
刀疤坐在桌前双目睁大……眉心插着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