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困,我要睡觉”一个漂亮地向瓷娃娃般的女孩儿嘟噜起小嘴撒着娇。
“心儿,猎得狐皮,给心儿做新衣好不好”女人依旧耐心地诱惑着小女孩儿。
“我不要新衣,我要娘亲亲亲”小女孩儿已经醒了,搂着女人的脖子彻底撒起娇来。
“好,娘亲亲亲”女人幸福而无奈。
忽然大脑中一片黑暗,一个女童蜷缩在角落里哭泣,林天心想要去拉她,却抓不住,只是在女童哭泣的时候内心是一片悲凉。女童慢慢停止哭泣,扬起小脸,这就是我的娘亲姚月华,女童浑身散发着亮光,像极了刚刚撒娇的女孩儿,只是全身像是被冰冻住,头发一根一根似乎是一缕冰箭。
女童轻轻一挥,另一个画面出现:“爹爹林莫言和男丁大部分散去打猎,只有几个女眷在冰封的湖面燃起篝火。忽然,马蹄声震踏着风雪而来,一队黑衣蒙面人像疯了一样拿刀挥向了妇人和孩子,娘亲一面护着我一面向林子里逃去。黑衣人割下了娘亲的头颅,在死之前娘亲拼命将我推到了湖中心,马蹄震碎了湖面,我掉进了冰窟,后来花影来了
“那个贱人和贱种呢”花影目光中透着阴狠。
“一个死了,一个掉进了冰窟”黑衣人的头目一边将姚月华的人头递给花影一边禀报。
花影接过人头,拿出匕首挖出了姚月华的双目。“贱人,你可知道高高在上的你可有今天?哈哈哈……”花影有些近乎癫狂,她狠狠地将姚月华的人头踩在了脚下。
“主人,有人来了”有人小心地提醒着花影。
花影和一队黑衣人匆匆离去,北国是极寒之地,在我仅剩最后一口气息之时,一只小白狐,用自己的元神保留了我一缕魂魄,我才活了下来,我等了整整八年终于等到你了,你来了,我便该走了,女孩有些哀怨,有些不舍。替我报仇,替我报仇……”
“等等,等等……”林天心再次从梦中惊醒,惊出一身冷汗。
最近噩梦连连,醒来的林天心再无睡意,她披上披风走到射进些月白的窗子,远处传来若隐若现的琴音,
“是何人在抚琴”林天心实在是想不出是谁在这荒山野岭月光清冷的深夜有此雅兴。
丫头莲儿有点儿恍惚,忙作揖道“回禀小姐,按照琴音的方向应该是天云宗的方向,天云宗与此处相邻,自从我们来后每夜都有琴音传来,但却不知是谁人所奏”林天心赞许地看了莲儿一眼,心想:“这个莲儿倒是个通透的”。却未注意,莲儿此时却是在偷偷看她,眼中充满了惊喜,充满了疑惑。
林天心仔细想了想,在原主的记忆中似乎与天云宗没有任何交集,也便未再深究。只是听这琴音似乎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