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可鉴,此情不移?哈哈哈!”言语间,薛元妹听到这一番话,不禁仰天大笑了几声,移步到薛群施的跟前,便冷冷地问:“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姐姐可以狠心地把自己的妹妹送进了监狱的吗?我相信这世界上应该没有这样的姐姐吧?”
”可能她有情不得已的苦衷呢。”薛群施无奈地说:“难道你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吗?”
“苦衷?”言语间,薛元妹一边猛戳着薛群施的胸膛,一边又怒火冲天地说:“能有什么苦衷?我看这个姐姐的心呀,是缺了一半。”
薛群施毫无防备地被薛元妹直戳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薛元妹突然感觉不对劲,便说时慢、那时快地一把抓向薛群施的胸部,吓得薛群施猛然往后退。
薛元妹不禁抽回了手指,看着自己的手指,再望了一眼薛群施,不禁在想,女人的胸部不是应该柔柔软软的吗?怎么她的哪里会是死沉死沉的,像一块腐木板,没有一点弹性,还像是一张干成了块状的棉被。
薛群施发现薛元妹察觉到了什么,便临时临急地扯着谎:“我说你小心的,不要把我的棉芯内衣戳破了。”
“反正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了他人。”言语间,薛元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结婚请帖,递到薛群施的手中,笑着说:“下周一,欢迎赏脸。”
言罢,薛元妹伴着一阵阵的笑声扬长而去了。
薛群施埋下头看着那一张请帖,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薛元妹与原逊联婚’。不禁在想,原逊要与薛元妹要结婚了?那萨意竹呢?那原逊与萨意竹离婚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如果没有离婚,原逊这不就是犯了重婚罪了吗?
在薛群施的脑海里,浮现出种种不解的疑惑。
薛群施欲想向薛元妹求解,但还是欲言又止了,心想,她应该是不会说的,说不定这就是薛元妹的计谋,恐怕就是一些自欺欺人的小伎俩,反而对这种小伎俩要留多个心眼,免得在阴沟里翻船。
这天下午,薛元妹大摇大摆地去到原逊的办公室,用一种命令式的叫法,叫唤原逊开车载自己去一趟潘胜美哪里,原逊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便也勉强答应了她。
两人下到车库,开着车就上高速路了,直奔郊区而去。
在车上,薛元妹还像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自己那只抓过薛群施胸部的手,恨不得看出个洞来。
原逊见状,便不解地问:“这么了,肚子不舒服吗?不舒服,要说哟。”
“没有。”薛元妹淡淡地问:“你觉得人在什么情况下,肌肉会特别坚硬呢?嗯,就像石头一样。”
“死人呀。”原逊直截了当地问答。
“死人?”薛元妹慌了神地自语:“不是吧?看样子也不像呀!难道我光天化日之下撞见鬼了。”
“元妹你没有什么事吧?不要吓唬我,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认真开你的车吧。”
汽车飞驶在高速公路上,薛元妹在车上想想,自己被潘胜美欺凌了20多年,现在即将要去到落魄的潘胜美哪里了。
而薛群施就在公司里面不停忙碌,思考着怎么样才能为原崴巩固住总裁之位,她凭着自己的关系圈在联系着人,她恨不得通讯本翻个撕八烂,非要找到一个万全之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