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群施看了一下那个扎满银针的布娃娃,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薛群施,别演了!”言语间,薛元妹直望着薛群施,续说:“你以为你是国际影星吗?可以演得与你无关吗?”
“不是我干的。”
“虽然没有人知道是不是你干的,不过老天爷知道,你小心遭雷劈吧!”
薛群施信誓旦旦地说:“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也没有说是你干的呀!自己在这里解释什么,是不是心虚呀?哈哈哈。”言语间,薛元妹猛然地转身离去,而陆韶华母子哥潘胜美也跟在其后。
薛群施远远望着薛元妹拖着长长着婚纱远去的背影,却有很多的问题无法得到解答。
”施姐,你没有事吧?那女人是不是疯了呀?她竟然打你。”言语间,小冈先生一边试图想拨开薛群施的手,欲想看一下薛群施的脸现在情况如何,薛群施却死活不肯松手,她不想让小冈先生知道她是‘活死人’的秘密。
一旁的原崴见状,便霸道地上前一把将薛群施的手扯开,薛群施却恨恨地瞟了他一眼。
这时,原崴与小冈先生就像两头雄性狮子在争夺雌性狮子的交配权似的,原崴最后只能放开了手,退回去了原位。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还懒得管了。”言罢,原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而彭顶顶却跟在其后,她时而还回头张望。
薛群施也一脸无辜地跑开了,小冈先生立即也想跟在其后,可是被老冈先生吼住他。
薛群施一个劲地跑到公路中央,差点被车撞了,还被那个司机大骂几句粗口,
望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薛群施真想串到某辆车的车底,在里面结束一切,这样也可以为原崴讨到一笔不义之财,这样也算给了原崴一份自己的心意。
当然,薛群施也不是一个傻女人,她并没有那样做。
其实薛群施不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因为她重重地受了薛元妹一掌,现在可能她的脸颊、嘴,甚至连整个脸部都严重变形、扭曲了,她又不想被他们见到这一切,见到一个完全不像人样的自己。
现在的薛群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薛元妹的突然出现,似乎完全打破了薛群施原以为堪称完美的大计划。
旁晚时分,薛群施屹立在岸边的海滩上,瞪直眼睛,向远方远眺,不见白浪滔天,但见海帆点点。还见白茫茫的一片,海水与夕阳合二为一,都分不清那是海,那是夕阳了。正所谓,霞锁山头山锁霞ti天连水尾水连天,远方的海水,在晚霞的照耀下,像一片片鱼鳞铺在水面,海涛却像岸上那些顽皮的小孩在不断跳跃,海面上一片金光。
海,真的是海,却与北方草原那片苍茫的土地一样,凝聚了一种无法言语的生命力,给人一种超越自然的深刻。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薛群施就像平时一样在密室里,泡着冰水浴,这对薛群施而言,泡冰水仿佛就像平常人洗澡一样,再也平常不过了。
薛群施以一个不顾文雅的姿势躺在床上,想闭上眼,但还是睁开了,因为某种东西让她无法合眼,看来也要眼睁睁地与天花板对视一夜了,她讨厌这种感觉,她讨厌阻碍她自由的一切,现在她真的还想找一个值得交心之人。
夜,还是那么静,惊得惊悚;那么黑,黑得可怕,那么孤单,孤单得月空上只有一轮明月,胸前是不禁在猜想,月宫上的嫦娥虽然孤单,但是还有一个月兔相陪,薛群施想想自己,孤单到连一个交心人都没有。
这一晚,薛元妹偷偷带着神棍苟宫格去找来薛群施,欲想‘治’一下薛群施,看看她是人还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