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对胡人没什么恶感,但是没恶感是没恶感,该收拾就收拾,天下到底该是谁的,这个问题绝对不能含糊。”不敢张轨怎么想,司马季这话绝对是真的,他对胡人真没什么恶感,使用手段控制在手,不过就是因为谁说的算的问题。
他的前世很喜欢听韩国女团音乐,现在一样灭了三韩。他知道中南半岛的原住民是高棉人,一样吞了扶南屠了真腊。他知道越南是后世最像中国的国家,同样毫不手软。
至于北方的这些胡人,司马季最喜欢的电影导演和演员,导演是蒙古人,演员是满人,但那又怎么样呢,现在大晋需要统治北方草原、东北森林,这和他喜欢看谁又不冲突。司马季不厌恶胡人是没错,但该统治还是要统治的,这是两个问题。
眼见着张轨带着燕王有撒谎的表情离开,司马季对着左右询问道,“本王为何在说实话的时候,总能见到这幅作态。”
“可能是燕王把公事和私事区别的太明显了,所以在旁人看来有些不能理解。”周荣楞了一下开口道,作为被灌输我打你和你无关思维的主要对象,他们这些跟在燕王身边的学生,倒是能够跟得上燕王的思维,可其他人跟不上啊。
“本王再说一遍,本王没有在开玩笑。”司马季伸手敲着桌案咚咚作响,“三韩和高句丽的事情,就仅仅是因为国内开凿运河没有人力。并不是本王多么厌恶他们。”
“燕王,我们是你的学生,自然是相信你。而且作为你的学生,不管事情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何况燕王本身就没有开玩笑。”
唐强周荣一众将校的脸上满是真诚,纷纷表示谁敢笑话燕王,他们就让笑话的人永远笑不出来,“赶紧趁着现在没到西域,把你们的琐事都办了。”司马季一副胃痛的样子下令道,“过了凉州就真没有机会了。”
西域在文化上和中原相差很大,这不是闭眼张嘴就自古以来的问题,自古以来那里的主要人口成分和文化就和中原无关。西域和西亚国家的相似性,一直都比和中原的相似性大,在距离上也是如此,蓟城到西域的距离,远远比西域到波斯的距离远。
这也是司马季认为西征不是不可行的原因,只要到了西域,他就已经把西征的路线走完一大半。在凉州逗留了半个月,司马季便再次启程,领着这支兵马进入了对中原人来讲,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的西域。
又经过了一个月,十二万兵马到达了西域长史府的驻地高昌,还没有见到这里的将军周纪,司马季就直接下令召集懂得波斯语的士卒,下令道,“寻找波斯商人,打听波斯国内的动静,问明白现在波斯国内到底是什么情况。是皇权稳固,还是国内流民不息,各地将领拥兵自重,这个问题一定要弄清楚。”
“是!”这些跟随来到高昌的译者纷纷领命,到了现在他们总算是要体现自己的价值了。
波斯国内的情况取决于,司马季到底是打着晋军的旗号匡扶波室,来一场不同文明互相帮助的典范,还是装游牧民族杀进去,保存我大晋的面子,不能让以后其他文明的一想起来我大晋,首先印象就是一群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