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问的是什么鬼问题?蛇能蜕皮,人怎么可以?那不得长生不老了。
唐跋目光一下子变得很是悠远,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喃喃自语什么。好半天,他才目光重回过来,道:“还有问题吗?”
“最后一问,见见见,非见非见,见非见,请问下联如何对?”
说完,岳长卿看向唐跋,等着他的答复,他想马上就进入灵蛇窟。
“呔!大胆小贼!竟敢妄图坏吾主上道心!该死!”
猛然间,一声大喝从门外传来,便见一把寒光闪闪的金蛇小剑携带着无匹之威直冲岳长卿后背心而来。
霎时间,一股凉意从岳长卿的头到脚全部覆盖。
岳长卿极为艰难的转过身,看着那金蛇小剑刺来,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小心!”尹夕颜一声大喝,一掌打出去,但是也只是一团黑气涌出,根本阻挡不了金蛇小剑分毫。
岳长卿心中一片悲凉,不是说没有危险吗?这些被那个涂魂给害死了。
“住手!”
危急关头,唐跋的声音炸裂开来:“贡稧,给寡人住手!”
唰!
金蛇小剑猛然停下来,剑尖在岳长卿的喉咙处寒光大放。若非唐跋喊得及时,这金蛇小剑一剑就要洞穿岳长卿的喉咙。
咻,金蛇小剑一下子倒飞回去,便见一个脸沉似水的老者和一个富贵公子从门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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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正是岳长卿许久未见的贡稧和唐央。
好在岳长卿的易容很是精妙,又有《无照神经》遮掩,这两人认不出他来。
“拜见陛下。”贡稧两人进来,先向唐跋行礼。
唐跋道:“平身,贡稧,央儿,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陛下,金蛇令牌都出现了,老奴岂敢不回来?”贡稧道:“那个人终究还是来了。”
唐跋沉吟了一下,道:“回来也罢。不过,刚才这位岳先生只是传话之人,你这般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可是有失体面。”
“老奴知罪。”贡稧说着,看向岳长卿,那蛇一般的眸子盯着岳长卿,似乎要把他全身上下都看透。
岳长卿感觉全身一凉,真真是被猛禽野兽盯着的感觉。
“岳先生?老夫向你赔不是了。”贡稧道。
岳长卿强自镇定下来,道:“无妨。”
说完,岳长卿对唐跋道:“陛下,在下不知这问题可能危害到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唐跋摆摆手,道:“不知者不罪。那人既然给你金蛇令牌,寡人就心里有数了。”
岳长卿心中大松一口气,这个唐跋看来还是很讲道理的人,不像那个贡稧,做什么都不择手段。当初夺取机缘害得他失了道心是,如今一言不合就动手要杀人也是。两次都差点死在这贡稧手里,岳长卿只觉自己是不是天生就和这条老蟒犯煞。
“陛下,为何那人要用这三个问题坏陛下道心呢?”岳长卿道。
唐跋看了看贡稧,后者出声道:“小子,这三个问题老夫来答你。第一问,龙蛇能否演义,当然能!蛇能化蛟,蛟能成龙。龙蛇自然可以演义。但是在我们灵蛇国,《龙蛇真经》并不能让人化蛟成龙。此人问这个问题,自然是想说我们唐门的《龙蛇真经》无用;第二问,蛇有蛇蜕,人可有人蜕?答案是人无人蜕!但若要龙蛇演义,人必要有人蜕。这人蜕之法,便是邪法!此人这是要诱使陛下修炼邪法!第三问的下联是闻闻闻,不闻不闻,闻不闻。所谓不闻不问,当修以正宗的禅宗经法才能辩真夺识。此人妄图以此理告知陛下褪去灵蛇国一切,不闻不问,求真问道。看似好心,实则是居心叵测!”
“如此这般,岂不是妄图坏陛下道心,又是何意?”说道最后,贡稧厉声呵问道。
“你吼什么吼,我们又不知道还有这一回事。”尹夕颜突然出声道。
贡稧冷冷的眸子一下子转向尹夕颜,眼中的危险之意浓如实质:“小女娃,不要乱讲话。”
岳长卿将尹夕颜往身后一拨拉,道:“贡稧先生,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