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留国大王子,天下何人不识。”岳长卿道。
“兄台嘴下留情,小生早已不是月留国王子了,现今之天下已不复月留国了。”陈擅连忙道。
岳长卿又是哈哈一笑,道:“罢了,府上在何处,我与你去便是。”
陈擅大喜,道:“兄台请!”
岳长卿下了台来,对一春秋楼的伙计嘱咐一声,叮嘱他看好这高台,自己半个时辰后就回来。
交代完,岳长卿和陈擅三人一起,往陈府走去。
不多时,就到了陈府。偌大的陈府,也就陈擅住着。但是下人不少,浇花的、喂鸟的等等丫鬟仆人都不少。
迎着岳长卿进了客厅,没一会儿下人就张罗好了一桌吃食。
席间,推杯换盏过后。正吃着,忽有人上门来,称江家请王小姐兄妹两过去,说王家的大人们已经到了。
本来,在这陈府,王婵妤眉头稍舒,心情也好了些,便也饮了些酒。可一听这江家派人来请,王婵妤顿时很不高兴,直接扔了两个字:“不去!”
那来请的下人自然不甘心,也不敢回去,只好在外面说个不停,又是磕头又是谢罪的,弄得这酒宴就要进行不下去了。
岳长卿见此,很是诧异,问道:“这,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有些烦闷罢了。”王婵妤一口闷下一杯酒,惆怅道。
“我看那下人已经磕了很长时间的头了,王姑娘真不去?”岳长卿道。
王婵妤不说话了,又给自己倒酒。
“别喝了,家里大人们都在等着呢。”王栋一把夺过酒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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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长卿觉得这里面有事,看向陈擅道:“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擅看了看王婵妤,一叹道:“柳兄刚才也看到了那江少阳江公子吧,不瞒柳兄,我们与他们主仆是一起到了柳兄的台前的。”
岳长卿想起那个长得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心想原来此人名叫江少阳。他道:“此人的仆人叫嚣得厉害,怎不见他上台来?”
“兴许是他自知不是柳兄你的对手吧。”陈擅道。
“此人和王姑娘又有什么关系?”岳长卿看了一眼王婵妤问道。
陈擅道:“原是没有什么干系的,但是江家与王家正要结成姻亲,三日之后就是江少阳与王姑娘的订婚之日。”
岳长卿这才明白,为何这江家来请王婵妤了。
“看王姑娘这样,是不愿委身于那江公子吧?”岳长卿道。
陈擅没说话,只是看了看王婵妤,又看了看王栋。
王栋脸一拉,道:“妹妹,速速与我一起去吧。”
王婵妤很是不高兴,嘟囔道:“要去你去,我去作甚?”
“这如何能行?”王栋叫道:“大人们都在等着呢!”
“你就说我不舒服,去不了。”王婵妤道。
王栋满脸纠结,看上陈擅,希望他能说几句。
陈擅不说话,当做不知道这事一样,看得王栋如热锅上的蚂蚁。
岳长卿开口问道:“王姑娘,你若不愿嫁那江公子,为何不与大人们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