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娘的!”鲁力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何东胜立刻“哎哟”叫了一声,一屁股瘫坐在地。
邹凤英顿时像一头野猪般朝鲁力冲撞了过来,口中还骂骂咧咧地道:“你这个杂种儿子,居然敢踢我家狗剩子,老娘和你拼了!”
鲁力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听对方骂自己是“杂种儿子”,更是火上浇油。他猛地一把抓住邹凤英肥腻腻的圆球狠狠一捏,邹凤英立刻像杀猪般嚎叫起来。
“鲁力,我要杀了你!”见到母亲受欺负,何东胜不顾一切地朝他冲了过来。
“找死!”鲁力冷冷地喝了一声,放开邹凤英,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
何东胜立刻感觉到透不过气来,干瞪着眼,嘴张成O型,露出了里面猩红的舌头。
“住手!”何书记忍不住大喝一声。
要不是刚才见鲁力一拳就能砸烂一整张桌子,他早就冲上来狠狠教训这个气焰嚣张的家伙了。
“我爸被你儿子打伤,我家的大门后门都被砸坏,田里的秧苗也全被他拔了,如果你今天不给个说法,我就一把掐死你儿子!”见事已至此,鲁力干脆豁出去了。
“你、你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何书记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鲁力脖子一扬,红着眼睛说道。
“姓鲁的,你吃了狗胆吧?信不信我马上打电话叫警察来抓你?”何书记已是怒不可遏。
“对,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这句话顿时提醒了邹凤英,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哆嗦着掏出了手机。
“谁要敢报警,我就杀他全家!”鲁力将何东胜猛地往后一推,然后迅速从储物袋中取出了那把碧光闪闪的青锋剑。
看着剑上闪着寒气森森的光芒,何东胜全家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们现在都给我站在原地不许动,谁要敢动一步,我就立刻杀了谁!我鲁力说到做到!”鲁力将剑拿在手中慢慢比划着,看他们的眼神仿佛在看三个死人。
何书记和邹凤英同时懵了,这还是他们所认识的老鲁家的儿子吗?他的眼中分明充满着野兽的凶光,看上去就像个地地道道的杀人狂魔。
“力、力娃,咱们有话好好说。关于你们家田里的青苗补偿费和你爸的医药费,我一定会根据实际情况给予相应赔偿。你家的大门和后门,我也会找人重新换上新的。还有,明天一早,我就提着水果去医院看望你爸……”何书记蔫头耷脑,看起来就像霜打的茄子。
“是啊,力娃。咱们毕竟乡里乡亲的,我跟你妈还是同一个湾子里的,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啦。有话咱好好说,千万别冲动。别人不是说了吗?冲动是什么来着?对对对,魔鬼!冲动是魔鬼!”邹凤英立刻换成一副讨好的笑容,朝着鲁力走了过来。
“你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鲁力眉头一凝,将手中的剑朝她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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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动不动!”邹凤英吓了一跳,立刻像被谁施了定身法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了原地。
鲁力然后用剑一指何东胜,大声命令道:“你,快去端一把靠椅过来!”
“哦,好好好!”何东胜鸡啄米似地点点头,不知道鲁力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鲁力将长剑放回储物袋,神情冷峻地说道:“何书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么?只要我前脚离开你家,你后脚就会报警抓我。金牛镇派出所所长跟你穿一条裤子,关系铁得很,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所以,不管你的承诺有多好,我根本就不信你。你当了这么多年的书记,没给父老乡亲们造过半点福,咱们村里的不少田地都被你卖给外地人搞特色养殖了,你拿着卖田的钱四处吃喝嫖赌,你当全村人都是傻子呀?他们不过是怕你报复,敢怒不敢言而已。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人渣、败类,就是老百姓的蛀虫,我咒你们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都不能转世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