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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程澄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的温柔，如此的小心翼翼，你是第一个，所以你被他迷惑，我也觉得是很正常的事情。”江北执背靠着门，懒洋洋的道：“他是一个很会迷惑女人的男人，长着一副纯良的面孔，很惹女人疼惜，你不会也被他骗了吧？要知道，他是那种人我都会害怕的男人。”

“说完了吗？我有点困。”我打了一个哈欠，感觉躺的时间越久，反而越想睡觉，但是要是睡得太久了呢，又会头疼。

要命。

我这每天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活动一下的时候，都会感觉自己的腰在咔嚓咔嚓的响，总有一种我的腰下一秒就会断裂的错觉呢。

“是不是程澄告诉你我很危险？”江北执笑了一声，然后道：“让你不要接触我，省得被欺骗或者是被伤害，实话告诉你吧，这里最危险的人就是程澄，我，戚成双，都不如他，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相比于程澄，我还算那种有点人性的，而他……才是真正的恶魔，我现在依旧记得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那个时候充满了恐惧，害怕，还有忏悔，而程澄呢，我记得很清楚，他的脸上都是血，只有一双眼睛是无比明亮的，里面没有恐惧，只有兴奋……他就是这样的存在！”

“看来程澄说的对，你的确是一个很擅长编造谎言的人，但是你哪里擅长攻击人的心灵了？”我似笑非笑的道：“程澄第一次杀人是八岁的时候，他杀的第一个人，是自己的亲生舅舅，因为亲生舅舅见他小小年纪就长得很清秀，又是个恋童癖，就想对他做那种事，被程澄沉尸莲花塘，我比你清楚，一脸血，你编故事还是不错的。”

“原来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还愿意跟他在一起？”江北执惊讶的道。

“你可能觉得我比较傻，但我还是有基本的判断能力的，不管程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管他曾经杀了多少人，但他对我是没有杀意的，我跟他在一起，起码是安全的，你呢？戚成双呢？我和戚成双有旧恨，这个尚且不谈，就说说你跟我，我只知道你叫江北执，不是个好人，满嘴的谎话，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会选择抛弃熟悉的程澄，反而去相信你？我看起来难道真的有这么傻吗？”我嗤笑了一声，然后道：“你拿天底下的人都当傻子，殊不知别人也是这么看你的。”

江北执背靠着房门，低声笑了，他的笑声越来越大，整块门板都跟着他颤抖的身体，不断的抖动。

过了许久，他才停下来，然后道：“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有很多人说过这句话，有一些死了，有一些还活着。”我淡淡的道：“但是我觉得说这种话的人，脑子都有点儿问题，我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但是我对他肯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