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胖姑娘,可不是,只见她看着我嘻嘻的笑着,连个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你真不知道疼?”我问她。
“当然,我故意跺的,就想知道疼是什么感觉。”小姑娘笑得很开心。
我只觉得一阵恶寒,看着她的手指头滴滴答答往下流血,心想就算没有医院,那也得先止住血。
老道长向我使了个眼色:“丫头,你过来。”
“把这个拿给她吃。”老道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子:“这是我自己炼的丹药,有止血痊愈伤口的作用。”
我点点头,将丹药拿给那丫头服下,不一会儿后,果真看到她指头上的血液慢慢凝固了。
小白找来一些干净纱布,让我给她包上。
而包子老板看到我们几个算是救了他姑娘一命,怎么也要给几个肉包子答谢,我们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婉拒了。
走出去几步,大师兄问出了我心里的困惑:“那个胖姑娘为什么不知道疼?”
老道长说:“谁知道呢,也许她的哪根神经搭错了线。”
我说:“是有一种病叫无疼症,可是小姑娘身上其他地方并没有任何伤痕,却只喜欢跺自己的手,那就有些奇怪了。”
赵钦没有说话,他默默的跟着我们。
小白却突然说了一句:“跟来了。”
我们回头一看,只见包子摊的肥姑娘颤着浑身肉气喘唏唏的跑了上来:“几位老板等等。”
“姑娘有事?”老道长打了个道诀,我们集体站定,等着她肉球一样的身子跑近我们。
“有……有事。”跑近后,胖姑娘喘息不止,问道:“我爸让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来找塞老板。”
塞老板是谁?
没想到身边的小白答应道:“正是找她。”
胖姑娘说:“那就对了,塞老板已经搬家了,我带你们去吧。”
“好是好,只是姑娘的手,真的不用去医院处理一下吗?”小白眉头皱得很深,显然这样血本淋淋的场面,他也有些受不了啦。
“不用,我故意跺的,等再把这三个也跺完,我爹就不用我整天帮他跺肉陷了,到时候,我想干嘛干嘛去。”
胖姑娘的话把我们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逻辑。
可是,看她兴冲冲的,我们竟然一时不忍心打断她这歪曲的美梦。
我和赵钦对视一眼,这个世界上无奇不有,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胖姑娘这时候似乎也留意到了赵钦,因为他长得太出众了,不让人注意到都难。
我们穿过寂静的小镇子,只见偶然有一两家店铺还开着门,之外,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
走到十字街道的时候,看到一个老爷爷正在烧纸钱,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做某种招魂仪式,只不过四周一切都很平静,看样子,他这仪式并没有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