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揭开一边的帘子,果真的,就看到在外面,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也确实便是匪徒无疑。
不过,就这一点的道行,还要在此打劫?
沈清辞为他们点了一排蜡。
连打劫的人是谁都是不知道,胆子可真是大。
他们车里有上百万两的黄金,可是也是要有本事过来拿,先不提长青他们的实力,便是她手中的那些迷香珠,让他们来一百倒一百,来一千倒一千。
长青将这些人都是捆了起来,一个捆着一个,跟着马车走,然后丢给了前面的县衙,他们自己没有时间去管这些,让官府之人处理也是相同。
十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之人的被在丢在县衙外面,七扭八歪的,县官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便见长青已是扬场而去,留下来的便是这些让县官头疼已久匪徒,而这些匪徒,已是占山为王了十几年,更是他们这些人的一块心病,数次剿灭,数次失败,这一次落到他们手中,也实在是大快人心。
这些匪徒此时也都是鼻青脸肿的,疼的嗷嗷的直叫,他们怎么也都是没有想到,做了这么多年,杀人越祸打家劫舍的买卖,这一次怎么的就踢了铁板。
而他们这铁板踢的,都是踢的冤枉,因为他们就连人家主子的面都是没有见到,威胁的话还是没有脱口,却已经被人打的就跟条狗一样。
这是谁带来的消息,说是有大鱼过来,只要他们干了这一票,足可以吃上几年之久,可是他们等来的是不是大鱼不知道,这些鱼却已经将他们给咬了一口。
这鱼咬的,还是如此的生疼,更是让他们这十几年的心血,也都是一并的没有了,失去了。
先不提本地的县衙是怎么的一鼓作气缴那个土匪窝,又是救出了多少人,挖出了多少的金银。
沈清辞所坐着的马车,此时已是离京城没有多久的距离。
官道之上,十几辆马车顺风而行,清一色的高头大马,马车边上有着四名劲装护卫,只是除了那一窝没有眼色的土匪之外,根本无人再是惹过,马车上方,有着朔王府的标志,只要长眼睛的人,便不敢打他们的主意,上前一步也不会。
烙衡虑这几年间,一直在外面呆着,他不知走过多少的路,又是遇到了何种这般的事非,打过抓过杀过也是放过,他在这些土匪的心里,本就是不能惹的人物,只有那些不长眼的,偏生的就要往他身上撞,那么就不要怪人家了。
窝都是没有了,还上山为什么匪?
“怎么没有人过来打劫我们啊?”
沈清辞将小狐狸抱了起来,“我们年年才是长大,爪子也是要练下。”
“叽叽……”
小狐狸十分的得意,这也是最近它才是找到的好玩游戏,其实也因为他们时隔不久,又是遇到了几个不长眼之人,结果长青他们还没有动手,妙妙就带着年年跳了出来。
一猫一狐都是在练习着抓人,这可能也是妙妙想要训练小狐狸的。
结果却是没有发现小狐狸的身形十分的灵活,速度也是极快,就如一道白影一般,这些人还是未反应过来,脸上身上都是被抓伤了,还是疼痛无比。
烙衡虑说,妙妙如折风一般,被墨飞用药养过爪子的,可是年年不同,年年本就是雪狐,它的爪子便是雪狐最是厉害的武器,一爪子下去,便能让敌人疼痛不已,不然它们是怎么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