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初娶的也都是高门大户,现在新皇登基之后,又是朝廷的中梁砥柱,这小儿媳妇,娘家的太过强势,便是连他这个婆母也都是说不得什么?
打又打不得,骂也是骂不了,可怜她儿都已是而立之年,可是如今身边却连一个贴心人都是没有,只有那一只不下生的鸡。
若不是她实在无路可走,也不会舔着脸过来了。
“你不是说你那个儿媳妇是个能生的吗?”
俊王妃斜扫了一眼此时对自己的低声下气之人,这一下总算感觉扬眉吐气了,谁让当初她想要将沈清辞说给这位的嫡次子的。
当初还是她保的媒,若是不愿意,你不愿便成,还要与别人到处说道此事,才是让沈清辞女童之身传言的如此大,更甚至有许久的时间,都是无人敢是与她打交道,就是怕她会将沈清辞说给他们,到时让他们为难。
这一个不能生的女人,再是身份如何,想来也是没有人要的,而偏生的,这还是一个身份高,又是不能得罪的。
可是现在呢,这脸打的疼不?
人家现在可是朔王妃,手中也是握有一座金山银山,六岁之时,便已是养了数万的军士,素手调香,更是可以卖到千万两银子,当初的童女之身,被人称为不能生育之人,可是现在呢?
不但生了,还是一胎生了四个,儿女双全。
结果当初说是能生之人,却是要过来求着他们,要去沾人家孩子的福气,看是否自己真的可以生下一儿半女的。
被俊王妃这么一噎,贵妇真的感觉自己的脸色烫的紧,也是有着不少的难堪,当然若说后悔,她怎么可能不后悔?
单是一品香这一年千百万两的银子,想来也都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拒绝得了。
就是可惜了,他们非但是不错过了这千百万两的银子,便是连一胎四个也都是错过了。
“王妃姐姐……”贵妇笑的真的比哭的还要难看。
“您便是帮我一把好不好?”
俊王妃见她这一幅可怜的模样,那一句拒绝的话实在是说不出来。
“这样吧……”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这件事,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实在做不得朔王妃的主。”
那可不是别人,而是朔王妃,朔王妃可是真正的皇亲,说来便是连她也是有些偏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