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本来就是老少皆用的,用的时日久了,自然便会知晓其作用了,尤其时间越是久,那些从一开始都是在用玉容膏的人,如俊王妃,如俊王爷,如沈定山,他们的年纪,与其它人相比起来,要小上很多,可见这玉容膏也真是功不可没的。
烙衡虑有一年左右都是未见过他们了,这几日他在上朝之时,到是见过了几面,但见他们好似时间回朔了一般,沈定山先且不提,他老的极慢,再是加之玉容膏这种东西,向来都是抹的不心疼,这张脸好似都是年轻了二十余岁,本来都是出现在眼角的那些纹路,现在也都是被抹平了一些。
到也如三十左右的模样,而俊王爷本就是白面书生一个,也是因着蓄了须,所以才是感觉年岁大了一些,还好有着那些长须,否则,怕真是老白脸了。
可见这玉容膏果真就是好东西。
烙衡虑将玉容膏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确实就是玉兰香花型的,也有可能就是因为玉兰花也是带玉,主富贵,所以在众人的眼中,最爱的,也就是这一种的香味。
他再是挖出了一些,抹在自己的手背之上,自然的,这玉容膏也是他所用的,而是不是玉容膏,也只有常用之人,才能知晓真假。
待到烙衡虑将玉容膏放之下时,再是对着沈清辞一笑。
“这次的玉容膏好像比起之前要细了一些,颜色也是偏向的透白,可是改了秘方?”
“不是改了秘方,而是改了一些工序。”
沈清辞再是拿了好几盒放在烙衡虑的面前,“我前后共做出了六种,这一种我是最为满意的。”
“以前的玉容膏是好,可是不够精致。”
“我们一品香的东西,不会出次品,可也都是那样。”
她再是将盒子拿了起来,放在自己的鼻子下方,一百两的东西自然要物超所值。
就连盒子也都是要换换才行。
“你看这个如何?”她将自己画好的一幅图交给了烙衡虑。
这是她走了很多地方,见过很多的东西,最后才是想出来来的。
烙衡虑拿了过来,也是放在桌上铺平。
上方所画的正是用来装玉容膏的盒子,都是精瓷烧成,上面有着不少的精细花纹,这种东西是极难烧制的,可若是烧制出来,样子却是极美,完全可以成摆设了。
“等下,”烙衡虑拿过笔,也是在上面加上了几笔。
沈清辞凑了过去,感觉烙衡虑改的这个样子,她十分喜欢,就是改成了这样的才好看,而且改了之后,也可以有一个手能够托着的地方,不至于这么一摔就给摔在了地上。
这一盒虽然不多,只有一百两的银子,同那些千两香,万两香自是不能相比,可也不算是小银子。
这个可以用在身上的任何之处,却是不能摔在地上。
若是用了这样的盒子,只是需要用手指托起,就不容易掉下去。
沈清辞对于这个盒子十分满意,当然烙衡虑改动的更是好,她当初也是没有想过这么多。
她只是想到了好看,却是忘记了实用。
而经由烙衡虑改了之后,不得不说,这也真的就是她想要的东西。
沈清辞将图纸收了起来,等到明日让长青专门去做此事,也是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这批玉容膏新盒子也都是制好。
烙衡虑再是拿过了一盒玉容膏,打开,再是闻了一下,还是一样的清香味道,如此挑剔的他都是喜欢,更何况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