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将烛台放在了一边,也是走了过来,帮着烙宇逸磨起了墨。
他边磨也边向上凑近了自己的脑袋,结果一见那么多的字,一会就感觉自己头晕,眼也花了。
“公子,你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他瞅了这些字半天,奈何的,他还真的认不出几个。
“不是教你写过了?”
烙宇逸拿过了一边的笔,润过笔尖之后,开始在铺平的宣纸上写了起来。
小安不好意思的挠了一下脑袋。
“公子,那些字太难了,我有些学不会。”
“是你太懒了。”
烙宇逸这一针见血的,也是将小安噎的半个字反驳不出来。
因为他就是懒啊,可是这些真难好不,他就只认了几个,现在要让他再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笔划又多,又难写,他怎么可能会,他只要一握书,就想打瞌睡,今天学的,是学会了,公子教的他每一个都是学会了,每一个也都是认识了。
可是第二天醒来,他又一个不认识了。
烙宇逸一手提起笔,一手也是翻起那本泛黄的书,一字一字的也都是写于了纸上。
“公子字写的真好。”
小安在桌上撑起了脸,反正他感觉他家公子写的最是好看,每一个都是写的如此漂亮,就是他一个也不认识。
“我兄长,你家世子的字最为好。”
烙宇逸可是不敢对自己的字多有自夸,他们兄弟几人当中,各有专攻,他一直以来都是学医,所以未有多少心思专去练字,至于二哥,他什么都是学,什么也才学的杂,学到了最后,也是与他的性子有关,大杀四方,却是没一样太过出彩。
唯有大哥,做事向来都是严谨,虽是不随性,却别有一番坚毅,所以他的字写的最有风骨,这是夫子说过的。
他与两位兄长比起来,他的字,也就只能说一般了。
“那老夫人写的如何?”
小安到是好奇,沈清辞这双手十分的厉害,人家都说素手调香,手指应该十分的灵活,那么,这写起字来,一定也都是极好的,对不对?
烙宇逸将手中的笔放了些来,也是轻轻将笔尖顺好。
“你家的老夫人的字,与她的调香术比起来,要差一些了。”
她娘的字,马马虎虎,娘亲说,她的时间都是用来赚我子,她就是一个俗人,不会诗,不会画,也不会歌,更不会舞。
所以她从不与别人比什么诗词之类。
这世间若论起赚银子,还真的没有一人可以比得了她,因为她还有另番的奇遇,她有两只的寻宝狐。
这世间有舍得二字,你得了这一样,便也舍了那一样,所以娘亲这一手制香术,便也都是舍了那些而来。
不过这些也是因人而异。
“虽然字如人生,可是有时字不出色,人却会有精彩之处。”
“公子在说小安吗?”
小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小安也有精彩之处。”
“恩?”
“你有何精彩之处?”怎么烙宇逸就从来不知,小安哪里精彩来着?
小安对公子忠心,小安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小安可以将公子照顾的好,小安也是跑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