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鸣瞧着对方,咧嘴笑了笑,说:“斯诺克长官,我想你不会再有第二次听到他的机会了。我保证。”
斯诺克这才丢下了贺一鸣,冷哼了一声。“算你识相。”他说,“那个该死的人类竟然爬到了我们的头上,还敢对我们呼来喝去的。娘的,大爷我居然还得乖乖听他的话。”
“斯诺克,少说两句,你这蠢货。”另一头蜥蜴人士兵提醒道。他的脸色很是难看,并且一直用很不善的眼神瞧着贺一鸣。
斯诺克这才闭上了嘴巴。他阴着脸催促起了贺一鸣。贺一鸣也不再多说,推着囚车走进了封闭的审讯室。审讯室内的灯缓缓开启。
在灯光亮起的瞬间,贺一鸣有一种欲要作呕的感觉。他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快速打量了一下四周。屋内摆放着很多刑具。这些刑具很多都是人类自古以来就存在过的。其中不乏一些华夏和中世纪欧洲都十分出名的刑罚用具。这其中的每一具刑具上都有斑斑的血迹。
斯诺克走向了其中一具,拿了起来。那是一个类似圆锥一样的东西。“啧啧啧,不久前就是这东西把那个叫徐亮的蠢蛋整得嗷嗷直叫,现在想想都很刺激啊。哈哈哈…”他握住圆锥的把手,一压,圆锥的头部就开始分裂了出来,露出了里面的利齿。利齿上满是斑驳的血迹。斯诺克啧啧连声地舔了舔里面残留的血液,不断发出砸吧嘴巴的声音。
贺一鸣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中迅速闪过了一丝杀气,很快又恢复如初。他认出了这件东西。这东西叫做痛苦的梨,是古代最残酷最恶毒的刑具之一。他一想到徐亮等人被这些刑具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中就涌起了浓浓的杀意。他又看了看房内其他地方,发现到处都是沾满了血液的刑具。
从犹太人的摇篮到铁娘子,从痛苦的梨到耻辱面具,几乎是样样具到。满清十大酷刑什么的在这些东西面前,那简直就是弱爆了。看着它们当中还未完全干涸的血液,贺一鸣可以想象得出,这些东西毁掉了多少反抗军士兵的躯体。
这都是一笔又一笔血债啊!血债当然要用血来偿还!贺一鸣的心中涌动着冰冷的杀气,杀念在他心头缓缓升起。
“好了,小猴子,赶紧开始咱们的节目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场表演了。哈哈哈…”斯诺克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贺一鸣靠着房门,咧嘴笑了笑,再次问道:“真的不会有人进来?”
“不会。”斯诺克很肯定地说道。另一头蜥蜴人士兵则在忙着准备一台测试仪器。
“动静再大都不会来吗?”贺一鸣再次问道。
“是的。你怎么那么啰嗦?”斯诺克瞪了贺一鸣一眼。
“哦。我就是为了确认一下,万一咱们弄的太大声,我怕影响了其他人。”贺一鸣说着,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一个微不可查的笑容。
他反手缓缓地将房门关了起来。当房门咣当一声完全闭合的时候,贺一鸣抬头冷冷地瞧着那两头各自忙碌着的蜥蜴人士兵。他迈步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他缓缓地走到了斯诺克的身前,拿起一把用来刺穿犯人手指的尖刺,看了看,对斯诺克说道:“我感觉这个东西应该挺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