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啊,我家公公都死了十多年了,你却说你是我家公公,难不成是诈尸了?”月云兮好奇的问道。
“谁告诉你,我死了?”洛晋恼怒的问道,他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呢,什么时候死了?
“难道不是?”月云兮一脸疑惑的问道,“若不是死了男人,我婆婆怎么会独自带着几个儿子长大,难不成是我婆婆的夫君是陈世美,为了娶高门女子,抛弃妻子,骗自己的元配妻子,自己死了,结果后来发现元配妻子的儿子特别有出息,觉得儿子必须得拿回来,然后上演一副当年死里逃生,后来寻她寻不着,不得已娶了他人?”
“臭丫头,小小年纪,说话竟这么难听,当真是没有教养!”
月云兮一脸疑惑的指了指自己,又看向洛晋:“请问这位老爷,你现在有家室吗?”
洛晋脸色一变:“自然是有的,当年我们……”
“当年我全家遇到土匪,我爹被土匪砍掉了脑袋,尸体被扔下了悬崖,你说你是我爹,怎么,你是怎么复活的?”洛清绝冷声问道,“若是你们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就要告官了,你不但侮辱亡父,还冒充他人,抹黑我娘的名声。”
洛晋气得脸都白了,指着洛清绝的手都在颤抖,被砍头扔下悬崖,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杨婉告诉你的,我死了?”
“请你放尊重点,我爹死了,是我亲眼所见,而不是我娘告诉我的,还有不是你死了,是我爹死了,请回吧,再让我听到你诋毁家母跟先父,定然不会对客气!”
洛清绝一说完,就让伍六将门关上了,将洛晋他们关在了门外,洛晋的脸上青黑交加,若是洛清绝否认他是他爹,他还能有办法治他,可这人直接说他爹死了,还是亲眼看到他爹被人斩了脑袋,尸体扔下了悬崖。
“大人,这……”
“去县衙。”洛晋冷声说道,洛清绝想要轻易的否认他们的父子关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是,大人。”
云阳县的县令如今换成了洪大人,洪县令叫洪明,这人算是个老油条了,据说他待过的地方,那里的百姓都十分喜欢这位洪大人,但是那里的官员提及洪县令都是一脸鄙视跟厌恶,仿佛不愿意跟这样一个人为伍。
洪县令在县衙里面翘着二郎腿,脚上连鞋子都没有穿,一边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一边哼着小曲,小日子过得十分的惬意。
“大人,不好了。”
“你家大人我好着呢!”洪县令扔了一颗花生米进嘴里,“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大白天的见鬼了啊?”
“大人,不是见鬼了,而是……”捕快压低声音道,“兰城知府来了。”
“兰城知府来找这里?别逗乐了,去去去,打扰我喝酒。”洪县令根本就不相信,将一双光脚搁在桌子上,捻起碟子里面的花生米就往嘴里扔,却突然看到几个人站在门口,吓得一个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洪县令,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洛晋似笑非笑的说道,“又是美酒,又是花生米的……”
洛晋看了一眼仍在地上的鞋子,以及洪县令光着的大脚丫,用手捂住鼻子:“穿上你的鞋。”
“对不住,对不住。”洪县令赶紧爬起来,捡起一旁的鞋子,想要穿上,结果没穿上,还摔了个屁墩,洛晋眉头紧蹙,嫌弃的转身先出去了,转身出去的时候没看到洪县令眼底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