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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郡,颍阴城,颍川书院。
“漫天星辰黯淡,青龙北耀,独一无二,紫微帝星沉寂,乱象已出......这天下,已经乱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麻布老人,拿着竹简微微抬头,无声感慨道。
“咦......怎么回事?!”在老者感慨一声后,他发现九宫八卦盘中荡漾着两股神秘的力量,陡然剧烈波动起来,仿若有一块巨石落入其中,荡漾起阵阵波澜!
两股神秘的力量,都呈墨黑之色,仿若宇宙深处一般深邃诡秘。
“卦象变了,变数出现了!!看来,那些即是合作者,又是搅局者的他们,不愿等待了!”
“提前而动,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为先驱者,为民为国,还是只为乱中取富贵......唉......这天下......”
老者一抛手中的竹简,轻轻躺在竹床上,眯起双眸,不再理会了。
在老者眯着眼睛休息之时,那九宫八卦盘陡然迸射出一抹紫色光芒,它来的快,也去的开,仿若没有存在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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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中,东汉末年,****,民生凋敝。朝廷内,宦官与外戚尔虞我诈,轮番乱政;地方上,豪强地主与割据军阀为非作歹,又逢连年灾荒,以致出现“死相枕藉“、“民相食“的人间惨剧,正是在这种广大民众痛苦万状、已无生路的时势下,黄巾之乱爆发。
而神话世界,虽然因为灵气充裕,元力盛行,百姓武力昌盛,但本质上的东西,还是没有改变的。底层的百姓,仍然是苦难的遭受者。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光和末年,神州天象诡异,大旱大涝。
阳翟城外,一位剑客蹲在地边,抓了一把干土,忧心忡忡地望向远处田间。去年旱灾,幸亏粮食众多,花费点钱币财物,还是能购买到粮食的,饿死的百姓不多,没想到今年又旱,且大旱的程度尤烈去年。
日头很毒,天气闷热,他在田边蹲了没多大会儿,帻巾和衣服就被汗水浸湿了。因嫌剑柄硌人,他把插在腰里的短剑往边儿上挪了挪,召手示意立在不远处的跟班过来。
“我父亲给我带的信呢?”剑客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低声道。
“少爷,老爷给你的信,你不是已经读过了吗?家里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已经迁往洛阳了。”
“唉......叔父加入太平道,反而让自己的家族离开太平道盛行的地域,真是讽刺啊!”
“郭图老爷,可能也是迫不得已吧......听老爷呢喃过,一切都是为了家族兴旺而折腰的......”
“算了......走吧......去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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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距鹿郡,广宗城。
城池中央县令府邸,一处露天别院中。院内铸造有一个十丈长宽高的高大帐篷,帐篷霞光流转,符文闪现,一道道神秘的游龙之影翻腾于其上,忽明忽暗,异常神瑞。
在高大帐篷对面,有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之中央上,盘坐着一位身穿黄色道服的中年男子,面庞白净,双眼深邃如宇宙黑洞,面色潮红,双手纤细如柳条,鼻下留有两撇八字胡,下巴也留有羊蹄胡子,一副仙风道骨模样。
他身前漂浮着一个神秘的青色木牌。
眯着双眼,微微抬头,对着他身前漂浮的那个神秘的青色木牌,纤细的双手捏着不知名的奥秘印决。看着夜空中那颗闪耀着黯淡紫色光芒的紫微星,脸上神色激动。
他就是张角张玄干,妖人张角,太平道的教主!黄巾军的天公将军!
而在张角旁边,站立着数人,其中就有其弟弟张宝张梁。还有一个年轻的面孔,他赫然就是新的军师上使张火注!一个在太平道中炙手可热的新贵!
而就在张角激动的时候,一道浩瀚的熟悉声音回荡在苍穹之上。
“苍天已死,**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