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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不是瞧不起人族，要把我收为奴隶回去暖床吗？”卓一凡揪了揪龙须，令他痛得哀嚎连连。

“是我见识浅薄看走眼了，口出狂言。不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你这样的实力，最起码也能代表人族中年轻一辈，当是自古以来最强的圣代了。而我身怀龙血，并且我族古族长已经找到传承地，他日我接受传承，也是龙族中至强圣代。我们双圣合一，绝对天下无敌。而且，你有我这个兄弟绝对会让你声名大振，谁要动你都要掂量掂量我不周山与你交好的分量。”

悭臾是真怕了，向卓一凡吐露心声。同时道出了自己在各族诸强间举足轻重的地位，希望卓一凡可以看在这个份上就此揭过。告诉她与自己成为兄弟。不止以后好处非凡，还能与他同时分享大秘。

“你若真这么想，我放了你也罢。与我做兄弟的人亦有不少，虽然比你年轻，但同是古凶兽后裔，日后也必将成为世代顶尖……”卓一凡说道。不过看到悭臾半信半疑的模样，旋即又道：“你可听过太古灵禽族中的重明鸟？”

闻言，悭臾眉目大张，微微点了点头。

“灵禽族与我在血狱地域之中关系甚好，他们家的少主小明，当世唯一一只血脉纯度直逼火凤的重明鸟后裔。现在是我的小弟……”

悭臾觉得无言，虽然他自认卓一凡很强。但还不认为一直血脉纯度直逼火凤的重明鸟后裔会与这个少年交好。要知道，虽然古凶兽中脾气各异，而且据说重明鸟是脾性最好的，一般不轻易杀生。但都有一点共通点，就是极其瞧不起人族。

“你可以不信。不过灵禽族为了与我展示关系，已将他族中一根六色翎羽赠给了我。现在这根翎羽在我长辈这里代为保管。日后有机会可以给你看。”卓一凡笑道。

悭臾白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是说鬼才信你。

卓一凡也回敬了他一眼，而后从他身上跳下。道：“不止是小明，我还认识一头怀有龙脉的绝世凶灵。或许血脉纯度不如你。但他综合两族强弱，成功混血，日后成长起来也不比你弱。而且说不定更甚。”这里指的，自然是黑龙。

他想起当年在精神空间，黑龙这家伙妄图打他肉身主意进行夺舍。结果被初代施展畜生道镇压下来。最后与他共赴苦难。成为了兄弟。

那一次是一场不打不相识，这一次同样是一场不打不相识。或许，他也能与这头悭臾成为至交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他不由一叹，觉得有句话说的不假。过去与现实总是惊人的相似，孰都想跳出过去，孰都想摆脱轮回。但到头来，也许才发现自己跳进来又跳出去的，其实是同一个圈子。

那么，究竟谁能真正摆脱轮回呢？

“这头悭臾血脉纯度确实不弱，甚至比我所认知的九龙山一族之中的许多长老都要强很多。几乎能与九龙王相比。若日后真正化形，让悭臾之力再世。绝对厉害到难以想象。”一代在暗中传音。他一直跟随在卓一凡身边，但不曾现行。没有人能看见他。

“我与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若要与我做兄弟。就千万不要背叛我。”

卓一凡盯着悭臾，而后才点头，将对方拉起，道：“此事就此揭过，你我已是兄弟了。以后你就是我小弟。恩，对了。别忘了让你家谷族长备一份大礼给我。圣神兵没有就罢了，但至少不能比六色翎羽弱。随便给我点悭臾爪。悭臾鳞，悭臾角做信物都行。”

“噗通！”

悭臾刚刚才忍痛从地上爬起来。听到这话顿时又倔倒下去。这世界上还有比这少年更牛氓的人了吗？想自己堂堂一个不周山圣代，不知多少人巴结，被痛打了一顿不说。卑躬屈膝的与他成为兄弟，还要反过来送他一份大礼？退一万步说，送礼也罢了，还要送悭臾爪、悭臾鳞、悭臾角？是不是最好再送个悭臾头啊？古悭臾所演化的妖宝乃是族中至宝，就连自己堂堂圣代也是凭借自身努力获得认可，才被古族长封赐了一对悭臾爪。怎能轻易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