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沣闪身躲开了燕娘的碰触,冷声道:“我不是过来买酒的,我是有事找你!”
“哦?”燕娘秀眉微挑,掩唇轻笑,笑声那叫一个蛊惑,直听的人酥媚入骨,“这每天来找奴家的人多了去了,哪一个不是有事呢?只是没些个正经事罢了!就是不知道连相公找我,是有什么事呢?”
赫连沣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眸光冷漠的说:“我希望你以后离小七远一点,不要再去找她,她和你——不是一类人!”
燕娘闻言,妖冶的眸子里滑过一丝受伤的光芒,不过很快就被媚人的眼神取代。她伸手搭上赫连沣的肩膀,缓缓的向下移去,眼神魅惑,声音亦是愈发的妖娆,“奴家不太明白连相公的意思呢!什么叫不是一类人呢?敢问小七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奴家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再说了,这寒山村就这么大,奴家又能离她多远呢?”
赫连沣用力的抓住了燕娘作祟的手,狭长的双眸中冰霜渐起,“我再说一遍,离小七远一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燕娘抽了抽,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于是顺势靠向了赫连沣的怀抱,“奴家倒是很好奇,连相公要怎么对奴家不客气呢?”
赫连沣继续闪身躲开了燕娘,同时突然的松开了手,燕娘一个没控制住,直直的撞向了一旁的桌子。她愤恨的抬起头,目光羞愤的望着赫连沣,“你——”
赫连沣轻哼了一声,双手环胸的冷眼睨着狼狈的燕娘,冷冷的吐出了四个字,“自取其辱!”
想来是这燕娘不知道打哪儿学来的媚术,空闺寂寞的时候就迷惑男人纾解欲望,只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把这媚术用在赫连沣身上。先不说就凭她的姿色连凤七寻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就连邕南岐王府里养的那些个姬妾,都比她美艳上千百倍;而论起媚术,凤娘的媚术可谓是出神入化,根本不是她这种小角色可以相提并论的,但是仍在他面前起不到分毫作用。所以燕娘妄想凭借自己的美色和一点点不入流的媚术,就想蛊惑他,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不过比起心高气傲的凤娘,燕娘倒着实是能屈能伸。面对赫连沣的冷言冷语,她不仅收敛了自己的怒气,反而笑的愈发妖娆了起来。
“连相公这么生气作甚?莫不是怕我教坏了小七姑娘?也是,奴家瞧着小七姑娘这些不懂,那也不会,就连最起码的男女之事都是一无所知,还真是纯洁的可爱呐!”她缓缓起身,凑近赫连沣小声问道:“小七姑娘该不会还是一个……雏儿吧?”
赫连沣眉目一凛,蓦地转头看向燕娘,眸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燕娘表情一顿,继而又媚笑了起来,“还真是让奴家猜对了!啧啧啧,真没想到连相公还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种,只不过这么一来就要委屈连相公了,毕竟……”她目光不加掩饰的看向了赫连沣身体的某一处,轻笑道:“男人的欲望若是来了,可是很难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