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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见到的了。所以今晚能借宿在哥哥房中一晚吗？”无辜的眨着眼睛，凌无月指着满地废墟，很是认真。

凌玉然张大了嘴，气的发抖：“过分！太过分了！我要去找爹爹，让他来评评理！”

“别去了。爹爹也不是聋子。他自然是知道的。”无所谓地甩甩脑袋，凌无月倒是洒脱：“反正我明日就离开了，今晚有个住处就行。”

看着她，凌玉然百感交集。对比之下，反而是自己这个大人不稳重了。

“这么多年，辛苦月儿了。”

“哪儿的话。”

淡然一笑，凌无月对这凌家，已是没有丝毫留恋。思前想后，还是取了五百金交给萍儿，临走前嘱咐着：“萍儿将这钱收好，来日若有机会，寻个好人家。”

“五小姐。”感动得热泪盈眶，萍儿哭泣道：“萍儿会留在这儿，五小姐何时回凌府，萍儿伺候您。”

凌无月只笑不语。

匆匆作别后，凌玉然应凌无月的要求，与她提前离开凌府。这对兄妹要走，竟没有人送别，凌澄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便允了，继续埋头准备着凌银华的行李。

“月儿似乎不一样了。”不知是喜是忧，凌玉然看着凌无月如此冷静，问：“此行要离开家那么久，月儿不会想吗？”

按理说，十二岁的小姑娘，不该哭泣留恋吗？为何她的身上，只有淡漠。甚至连兴奋都没有。

“啊？”意识到自己表现得不对，凌无月摆出天真烂漫，傻呵呵地乐着：“能和哥哥一起去上学，月儿开心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