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得玉槐说道:“所以,你竞争州牧也好,未来去出掌州牧大权也罢,父亲和祖父不能太多的帮你,一切都要靠你和谭朗二人支撑。”竖起一根手指,玉槐沉声道:“一年,你们两个在外支撑一年,让玉玅身边的那些人多做一些针对你们的事情,我们就有机可趁!”
勿乞一皱眉,这是要让玉曷和自己当做鱼饵,诱使玉玅一派的玉家族人出手对付自己。只要玉玅等人出手戕害玉家族人的证据被玉炑拿到手中,作为大虞玉家的本宗,良渚玉家就有了极好的干涉借口吧?但是在玉玅等人的强势打压下,玉曷也许不会有生命危险,自己却就尴尬了。
玉槐也看向了勿乞,他沉声道:“若是没有谭朗,我只会让玉曷安心做一个州牧,为自己弄点好处就是。良渚玉家的谋划,就不会牵涉到你们。但是既然玉曷有了你这么一个强力帮手,我们希望,你们两人能够协助良渚玉家完成此事。”
勿乞刚要说话,他怀中的傀儡骤然燃烧起来,森森蓝色的火焰烧得勿乞皮肤‘吱吱’作响,巴掌大一块皮肤骤然冒出了大片潦浆泡。勿乞吓得一把将那燃烧的傀儡丢开,他怒声道:“这还没赴任呢,又来了!”
玉槐脸色微微一变,他右手用力一挥,骨獓又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燃烧的傀儡被骨獓一把抓在了手中,一道黑气从骨獓嘴里喷出,骤然间融入了燃烧的傀儡。小小的傀儡突然化为一丝黑烟激射而出,绕着勿乞盘旋了九周,然后蓦然没入了虚空。
玉家大宅又是一阵大乱,不多时,刚才两个黑衣祭司又带着森森阴气走了进来,他们跪在地上低声说道:“玉玅长老新收的弟子,中州司天殿东天司主星祭孟尻大人突然身起鬼火,被焚烧为一滩骨灰而亡,他的魂魄也不知所踪。刚刚玉玅长老苏醒了一次,得知玉暤和孟尻身死,又气得晕了过去!”
玉槐冷笑一声,他挥手让两个祭司退下,淡然说道:“倒是不依不饶啊?难怪,老杂种的儿子死了,他的徒子徒孙哪里有不心急的?嘿,谭朗,你尽管放心,此事有大风险,但是我们也会给你足够的报酬!除了玉曷许诺你的,我们会给你更多。”
勿乞望着玉槐,他沉吟良久,才缓缓颔首道:“那,给我一个容量足够大的储物戒指,然后给我足够的灵石、仙石,足够的护身骨符和诸般法器,以及足够的金银珠宝,足够的保命丹药,再加一些修炼的典籍之类,这些先决条件,玉槐大人总能满足吧?”
玉槐笑了起来,他颔首道:“甚好,我喜欢直率的人。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只要你扶持玉曷,将海州事务打理好,然后只要你们熬过了玉玅那老杂种的打压和报复,让他们尽量的蹦跶起来,等得事情办好了,你会得到更多!”
略微沉思了片刻,玉槐笑道:“至于说你刚才要的那些东西,稍后玉曷带你去秘库中,你随意挑选。”
话刚刚说到这里,勿乞怀中的最后一个傀儡突然凌空跳起,一条蛇形绿气缠绕着这个傀儡,狠狠的张口向这傀儡咬噬了下去。骨獓的反应极快,他一把抓起这小小的傀儡,随手将那蛇形绿气扯成了粉碎,然后骨獓身形一晃,一指头点出了一条骨蛇钻进了傀儡体内,随后玉家大宅某处又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嚎。
勿乞的脸变得一片惨绿,他望着脸色同样极其难看的玉槐、玉曷苦笑道:“除此以外,这种保命的傀儡,能否给某千儿八百个?玉玅的徒子徒孙都疯掉了,他们随时可能对我下手啊!”
勿乞真的有点毛骨悚然了,人族祭司的夺命秘法层出不穷,玉玅的儿孙和徒子徒孙盯死了自己,这种随时随地可能被人攻击的曰子,他真没办法过下去!
当然,他自身也有保命的法子,鄣乐公主继承的鬼神之道也是高深莫测,可是有能敲诈的余地,他干嘛不从玉槐这里多敲诈一些好东西?
玉槐牙齿咬得嘎嘣作响,他怒声呵斥道:“简直是无法无天!”
一把抓起勿乞和玉曷,玉槐低声喝道:“随我来,去找父亲,帮你和玉曷都讨要一件护身的法器,这么下去,谁受得了?我只有一个儿子,可不像他玉玅,孽种有这么多!”
身体一晃,玉槐带着勿乞和玉曷冲出了大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