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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张羽睁开双眼，揉揉还有点头晕的太阳穴，昨晚的记忆似乎断片了，隐约间记得昨晚好像做了造人运动，只是又好像是做梦一般。

目光在床上看了一会，发现没什么特别之处，唯一奇怪的是床单那里破了一个大洞，似乎是被人剪掉的。

“奇怪了，我的床单怎么破洞了？”张羽低声嘀咕着，挠挠头，想不通是什么情况，干脆就放下了心中的疑惑，穿上鞋子开始洗漱起来。

另一边，吕素的房间。

吕素此刻双眼含泪，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面，内心有点悔恨，有点激动，有点无奈，有点彷徨，有点欣喜，总之非常复杂。

抱紧被子，吕素抽了抽鼻子，内心默默神伤，我该怎么办？他到底记不记得？

只是吕素不知道该不该去找张羽摊牌，毕竟自己已经失身于他，而姐姐也倾心于他，两姐妹同时喜欢上了同个男人。

这种情况是很矛盾的，既希望自己的姐姐能够幸福，又希望自己能得到他的爱，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吕素忍不住再次泪流满面，不知所措，就连别人叫她吃饭她也不敢出去，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走路的怪异姿势。

昨晚两人一直弄到凌晨寅时才终于停下，而张羽在那之后就彻底睡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吕素则是挣扎着爬起来，把那落红掉落的床单剪了一个洞，把那布带走，作为以后的凭证，又悄悄地一步步走回自己房间，每一步都走得有点辛苦，双脚仿佛不听使唤一般酸软无力，很艰难地才终于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就是躲在被窝里面悄悄流泪了。

虽然吕素对张羽很有好感，却还没到这种把自己身心都交给张羽的地步，要知道即使是吕雉也是因为和张羽相处了一段时间才变得如胶似漆，而吕素和张羽的交集实在太少太少，独处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要不然她也不会悄悄流泪不敢让别人知道，毕竟她之前也只是单相思而已。

张羽洗漱过后就去了前院大厅，和吕雉一起共进早餐，吕太公因为昨天醉酒还没彻底缓过来，这个时间还在继续睡觉，故而只有张羽和吕雉两人。

张羽有点奇怪，“雉儿，怎么不见素素？她没出来吃早点吗？”

吕雉也有点疑惑，“是啊，今天真奇怪，平时这个时间素素应该起床了才对。”

张羽和吕雉对视一眼，都有点摸不着头脑，纷纷摇了摇头。

“算了，不管她了。”张羽继续说道，“待会我们一起去昨天答应帮忙的那些大户家里坐坐，顺便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正式招收学生如何？”

吕雉点点头，“甚好，那就待会一起去吧，咱们争取快点完成这件事，父亲也可以早点放心下来。”

张羽笑着点头，“的确，吕公已经愁了很多天了，快点办成就好。咱们走吧，也许忙完这段时间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吕雉面容一正，“是啊，下一步计划，也许该开始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