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褚明奕忙问道。
“一周之内,可千万别和女人同房……当然,如果您那方面需求比较大的话,可以,嗯,咳咳……自己解决一下。”马良嘿嘿乐出了声,这时候他已然看到窗户那边的卢祥安已经吐气松神,看来是卜算推卦结束了,所以马良的声音也就稍大了些,无需再避讳什么。
听了马良这话,褚明奕本来因为兴奋期待而激动难安的心情,当即似被一壶清水冲洗而过,清凉了许多,也注意到那边卢祥安已经起身,故而当即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连连摆手道:“在这方面我还是有自制力的,别说一周,一个月也行,哈哈!”
“褚总,麻烦你态度认真些,这可是说正事儿呢。”
“哦,好好,我听你的,一定谨记,绝不破戒。”褚明奕看着马良那张带着玩笑表情的脸庞,不禁又乐了起来。
刚刚收神吐气,卜算完毕的卢祥安正坐在窗前调解着疲累的心神,听着二人说说笑笑,不由得好奇转过头来看向二人,略微皱了皱眉便起身走了过去,一边说道:“小马,褚总的事情,解决了?”
“嗯,也是刚做妥。”马良笑着点点头,道:“老爷子,您这儿也有信儿了吧?”
“大概吧。”卢祥安微笑着点点头——刚才他还有些不放心,自己在那边儿聚精会神的推算卜卦,这边马良和褚明奕谈笑风生到兴头上,结果把正事儿给耽搁了,那岂不是胡闹吗?听了马良的回答,卢祥安的心才放了下来。
褚明奕心情大好,一边给二人沏上凉茶,一边微笑着说道:“卢老,您和小马果然都是隐世奇人,便是说话上都按照江湖上的套路走,什么事都不会说的那么绝对,给自己留下回缓的余地。”
卢祥安微微一笑,也不作答,事实如此。
马良倒是往沙发上一靠,大咧咧的说道:“我可不是给自己留余地,实话实说而已。”
“小马,能从咒术上看出来是哪一类吗?”卢祥安神色平静的问道——经过之前的卜卦推算,他心里已然知晓了褚明奕遭遇的咒术是在身上。不过卢祥安可没有马良的那般本领,可以清楚的运用术法来探知咒术的类别,他也只能推算出褚明奕是身上被人下了咒,至于为什么啤酒厂别墅外的那棵杨树上有古怪,卢祥安虽然有所猜测,却不能确定。
“孤陋寡闻,学识浅薄,实在是看不出来。”马良摇头说道,转而看向褚明奕。
至于褚明奕为什么会被下了如此歹毒的咒术,又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下了咒术……不需要马良去问,褚明奕自然会开口询问的,如果他不开口询问的话,那就说明他自己心里也有鬼。
果然,褚明奕听到二人开始谈论咒术的问题,急忙满是诧异的问道:“卢老,您详细说说,是谁要害我?”
卢祥安笑着摇摇头,道:“我可不是神仙,可以前知五百年……不过大致的推算出来,你身中此咒术,应该是在你二十九岁的时候,秋末冬初,地点应该就在你河南的老家那一带。”顿了顿,卢祥安又接着说道:“褚总可以回想一想,那段时间里,你在河南是否有过什么仇人,哦,我提醒一下,按照卦数上推算,下咒术者,应该是外地人。”
褚明奕皱紧了眉头,开始认真的去回想那一年的秋末冬初……那时候,褚明奕已经在燕京开了佳圆饮料厂,正处于创业的前期,基本上有一半的时间在燕京,另一半的时间在全国各地到处奔波着找经销商,谈业务。所以大致的时间段和地点告知了他之后,很快就能想到当时在河南老家住过的那仅有的几天时间。
他记得当时是在郑州出差的时候,恰逢父亲患病,他才回家住了几天。
而那几天时间里,他一直都是在家里尽孝尽责的照顾老父亲,没有招惹上什么人,后来父亲身体好转之后,就回了燕京。那么……是在郑州出差的那几天吗?褚明奕的思绪再向后延伸了些……“啊,是那个泰国人!”褚明奕猛然醒悟般惊呼出声。
他在郑州出差的时候,有一天晚上陪同客户去一家夜总会里娱乐。当时据说有什么人妖的表演,褚明奕对此也颇为好奇,以前他只是听说过,却从未亲眼见过。
那个时候的社会状况还没有现在这般开放,对于此类带有情*色和异类的人妖出场表演,大多情况下是排斥和管控的。不过这都无所谓,摆在场面上的文章规定根本无法杜绝这种娱乐表演的繁衍。
那时候褚明奕年轻,而且本姓比较爽直,看表演的时候,难免会和客户笑谈着这类当时对于国人来讲还极为古怪的人妖,言语中难免会有些不中听的话说出来……这很正常,并非有什么歧视姓心态。
在这种场合下要是还能谈出什么文雅规矩的话,那才叫见鬼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