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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隐秘的地方，司碧和白痕也牢牢地看着打斗的两人。

“终于，开始了。”

白痕好整以暇的，像一个看戏的人一般捋了捋自己有些褶皱的衣袖，嘴角似笑非笑。

司碧沉默的看着，道：“还差点。”

“嗯？你是说……”

两人的眼神对到一起，白痕瞬间明白了司碧所想，连连点头。

“妄衍”这部分黑暗并没有像他一样的野心，反而倒是很期待着过平静的日子，而且居然真心的爱上了一个人。

一旦有了软肋，便做不到那么疯狂了，之后的事情肯定也会大打折扣，左右不过是条不起眼的人命，死了也就死了。

“我去一趟，你继续看着。”

“好。”

白痕看着司碧匆匆离开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司碧啊司碧，你还没发现，你和我是越来越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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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他们打了一天半了。

今夜，已经是妖舞两月之期的最后一个晚上，手上的聚魂珠又开始有了反应。原本，她是应该趁乱离开的，可是，她希望这是在知晓堕渊安全的前提下。

妖舞拼命的忍住手臂上的灼痛。

而打得正酣的两人这个时候也停了下来，夭夜拭去唇边的一抹鲜血，露出鬼魅一样的笑，道：“魔界之主果然厉害，妄衍的确没有和你相配的资格。”

堕渊淡淡的说：“你试探了这么久，该用真实实力了吧。”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