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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插曲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

看着伤心欲绝的夭夜，堕渊竟也没有出手，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妖舞的眼中也有些难过，不管他是谁，他至少是有心有情的，不像那些表面光风霁月，实则污浊不堪之人。

但，不管再怎么同情他失去所爱，对堕渊动手，就是她所不能忍的。

“不要，阿月，你睁开眼睛，你把眼睛睁开啊！醒过来！”

他彻底疯了。

“你醒过来，我带你回家，你还要酿葡萄酒给我喝呢，还有，你不是说你要给我生个孩子吗？你起来，我们马上回去，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我不走了，我永远陪着你，你打我骂我都好，你别吓我，别吓我……”

“你说过会陪着我的！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我会恨你的！我真的会恨你的！”

他双眼通红，让人怀疑他下一刻就要滴下血泪。

夭夜脑海中闪现的都是过往和阿月的种种，但不管他怎么咆哮，怎么哀求，阿月都再没有睁开过眼。

司碧看着这一幕竟然也情不自禁的眼眶微红。

前世，红莲也曾因为她的死而这般疯狂，他说要屠了整个三界给她陪葬。

只是，那都是过去了……

阿月的身体也慢慢的化作星点消散，夭夜怎么都抓不住。

最后，天地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夭夜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涌动着黑色的光芒，周身也萦绕开浓郁的黑暗气息。

“啊！”

这一声吼叫，让除堕渊外的众人都赶紧捂紧了耳朵，有些实力低下的立刻七窍流血而死。

“是你。”他缓缓站了起来。

阿月被那道火光击中的茫然又出现在了他眼前。